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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治疗--忘却:不可能实现的治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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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者:心灵使者 发布时间:2009/9/23 阅读:1610

忘却:不可能实现的治疗
 

  如果小孩子目睹了血腥事件,怎么办?
  普通家长们最常见的举措是,让孩子彻底远离现场,切断一切与这个现场有联系的线索,最终让孩子忘记这件事情。
  但从心理学的角度看,这是最糟糕的处理方法之一。“实际上,我们无法完全忘记一次灾难事件,小孩子也不例外。”广州向日葵心理咨询中心的咨询师胡慎之说,“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将其压抑到潜意识中去,这样一来,意识上达到了忘记的目标,但深藏在潜意识中的记忆仍然会具备巨大的杀伤力。”
  最好的处理方法是面对。本月上旬,惠州市发生一起惨烈车祸。中午放学时分,一辆大货车冲上斑马线,撞死3名小学生和一名老人,因发生在一所小学附近,至少上百名小学生目睹了这一血腥惨剧的发生,许多孩子当场吓得哭了起来,不少孩子回到家后不吃饭,也无法入睡,少数孩子则一直哭个不停。
  惨剧发生之后,胡慎之通过本报驻惠州的记者向小学的老师和家长提了一些建议,建议他们鼓励孩子去面对这起惨剧。具体的方法就是,在家长和老师的指导下,孩子们一起回忆事发的经过,让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支离破碎的片面了解变成完整的了解,最后,举行一个悼念仪式,告别遇难的同学和家长。不只是目睹惨剧的学生才参加,所有与遇难者有关系的孩子都参加,“这些孩子虽然没在现场,但他们也面临着重要的失去,他们和在现场的孩子一样,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了死亡。”
  “据我所知,他们采纳了我的意见。”胡慎之12日在接受采访时说,“孩子们最近去现场举行了一次悼念仪式,用烛光和鲜花表达了哀悼。”
  “只有面对死亡加哀悼才能让我们从心理上真正结束一次创伤性事件,”胡慎之强调说,“逃避和忘记是错误的,它们只能起到相反的结果,让创伤性体验伴随我们一生。”

  忘却:不可能实现的“治疗”

  面对灾难,我们最容易出现的第一愿望是逃避和忘却。很多时候,忘却看上去的确取得了巨大的成功,譬如,经历过车祸并痛失妻子的丈夫差不多忘记了当时的场景,只有妻子当时的一声尖叫会出其不意地在他耳边响起,偶尔,还有他猛地刹车时汽车轮子磨地时发出的那一声长长的“吱……”的声音会侵入到他脑海里。

  “这种破碎的记忆片断意味着更大的杀伤力,”广州向日葵心理咨询中心的咨询师胡慎之说。他说,重大的心理事件是无法完全忘却的,我们硬生生地把一起灾难忘却,不过是将它压抑到潜意识中去,而这些记忆的碎片突然出现在脑海里,实际上就是它们突破了我们的封锁,从潜意识跳进了意识中。

  它一旦侵入,我们会继续去努力忘却。这个过程永远不会停止,而这一事件对我们的伤害也就永远在继续。

  并且,创伤事件现场的一些情境会成为创伤体验的“扳机”,我们一看到它,就仿佛扣响了痛苦的一枪,并被悲痛的子弹击中而不能自拔。譬如,在车祸中丧失妻子的丈夫,从此以后可能无法再开车,如果事发现场有特定的路牌,那么这个路牌就会成为“扳机”,他一看到这种路牌,就会陷入到莫名的悲痛中。

  另一种处理灾难事件的常用方法是理智化。譬如,一些人可以不带感情地去谈论自己的灾难性事件,就仿佛是这起灾难是别人的,而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旁观者。这样做的人,他没有刻意去忘记灾难事件,他甚至会对当时的情境记得一清二楚,但他“忘记”了自己当时的情感。

  这两种处理方式,目的都是隔离,即将创伤性体验和创伤性事件隔离开来,让自己脆弱的心不与这起事件建立起任何关系。

  但是,这两种方法意味着,我们没有对自己的创伤性体验做任何处理,它只是被原封不动地压抑到潜意识中去了。这样做像是在压弹簧,我们耗费了巨大的心力,将创伤性体验压到潜意识中去,但我们用力越大,弹簧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。

  也正是因为这些方式,很多人在遭遇创伤事件后发展成严重的心理障碍——急性应激障碍(ASD)或创伤后应激障碍(PTSD),而这个他刻意逃避的创伤事件则成为他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
  “要预防创伤事件发展成心理障碍,”胡慎之说,“最关键的是及时进行有效的心理危机干预,让当事人在安全的情况下,重新与创伤事件建立起联系。”

  案例:被“吓傻”的16岁男孩

  去年秋天,16岁的许军和堂弟许波以及另外一个小伙伴一起去河边玩。他们都不会游泳,三个人都抓着一个大的汽车轮胎戏水。当时的风很大,突然间,许波的手没抓紧轮胎,被河水卷走了,他举着手大声呼救,许军也赶紧伸过手去抓他,但就在抓住他的手那一刻,一个漩涡冲过来,卷走了许波。

  那个小伙伴吓得不知去了哪里,许军则狂跑了3公里冲回家里,一边跑一边喊,“波波落水了,波波落水了。”有人先跳进河里找许波,不久许家整个家族都出动,但过了8个小时后,才找到许波已经冰凉的尸体。

  人们都去关注许波及其父母,而忽略了许军。这个本来活泼开朗且在救助过程中表现得非常积极勇敢的孩子,在看到堂弟的尸体后,却完全陷入了沉默。堂弟三天后下葬时,他没去送葬。他们家是一栋二层的楼房,许军整天关在他在二层的房间里,不下楼,不说话,只是呆呆地坐着,连父母都不理会,邻居都说“这孩子被吓傻了”。

  更糟糕的是,许军很快受到了第二次刺激。就在许波下葬的第4天,4个蒙面人在夜里闯进许军家,把他们家洗劫一空。当时,父母为了安抚许军,和他睡在一张床上,但在持刀的蒙面人面前,他们也只能和儿子一起瑟瑟发抖。

  后来,有人猜测,这4人是打捞出许波尸体的外地人,因为对许家给的报酬不满,所以洗劫了位于村子外围的许军家。这件事情发生后,许军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,以前,他虽然不说话,但和父母还有目光交流,现在,无论是谁在他面前,他都是呆看着前方,眼珠子一动都不动。

  分析:创伤事件颠覆了我们的信念

  胡慎之说,创伤事件具有颠覆性的破坏力,因为它颠覆了我们几个错觉,而这些错觉本来是我们安全感的重要源头。

  错觉一:我能决定我的生活,我是我自己生活的主宰。

  错觉二:生活是公正的,我是好人,所以坏事不应该落在我头上。

  错觉三:生活是有意义的,一件事的发生一定有其理由。

  错觉四:我是坚强的,我不会被击垮。

  正常人都生活在这四个积极错觉中,它们给了我们安定感和秩序感,但不期而至的灾难事件颠覆了这些错觉,进而摧毁了我们的安定感和秩序感,让我们陷入巨大的担忧中,“下一秒,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在我身上发生。”

  并且,这种巨大的担忧引发了下一轮的消极错觉,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,如:

  我完全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活;这是对我的惩罚;生活完全是荒谬的;我如此脆弱,已经经不起一点打击了。

  这些消极的错觉,会让我们特别关注哪里有危险,而这会消耗掉你大量的精力,导致你对其他事情丧失兴趣。如果接下来又发生了第二起、第三起甚至更多的创伤事件,于是积极的错觉彻底被摧毁,一个人转而完全向消极错觉投降。对于许军来说,家里被四个蒙面人洗劫一空就是第二起创伤事件,这进一步摧毁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。

  不过,从积极错觉到消极错觉并不是在一瞬间完成,一般说来,这有四个转变步骤:

  第一,斗争。当事人否认灾难的发生,或者被激发起罕见的勇气,与其作斗争。譬如,听到妻子出车祸去世的消息时,丈夫在第一时间会强烈否认:“不可能,你一定是在欺骗我,你为什么这么残忍。”在看到许波的尸体前,许军一直在积极努力地参与救人过程,这也是在斗争。

  第二,逃跑。意识到事情不可逆转时,一些当事人会逃避。譬如,一起玩的小伙伴看到许波落水后,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再如,看到血腥场面,我们会转过头去。

  第三,木呆。强烈的否认没收到效果,丈夫接受了妻子去世的消息,有一段时间,他会一动不动地呆呆地站着,没一点反应,这就是木呆。

  第四,屈服。木呆了好一会儿,硕大的泪珠一颗颗掉下来,接着很快变成号啕大哭,这意味着对妻子去世这一灾难事件的屈服。

  胡慎之说:“这四个步骤是与性格无关,是遭遇灾难事件后的必然反应,它给了我们缓冲时间,让我们逐渐可以接受灾难。”

  案例:许军从抽泣变成放声大哭

  许家与胡慎之相熟,许军也认识胡慎之,于是他们请胡慎之去处理这件事情。胡慎之经过调查后知道,在许波落水的事情发生前,许军一直喜欢和一个6岁的小男孩一起玩。

  孩子是最没有侵犯别人的能力的,就算许军的安全感低到了极点,他下意识里也会知道一个6岁的孩子对他来说是安全的。于是,胡慎之带着这个小男孩去看望许军,他先让小男孩和许军说话。果真,许军回应了小男孩一句。

  胡慎之抓住了这一机会,他问许军:“你是不是很害怕?”

  许军没有反应。胡慎之知道要给他时间,一边耐心地等待,一遍安慰他说:“这(许波溺死的事情)跟你没有关系,不用害怕,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形吗?”

  许军摇了摇头,但摇了约5秒钟后,他开口了,像是喃喃自语地说:“波波没了,我抓他没抓住。”

  “我们都知道,你非常勇敢,没有人怪你。”胡慎之说。

  听到这句话,一大滴泪水从许军的眼里滴下来,接着是一连串的泪珠,再接着是一下又一下的抽泣。胡慎之用双手抱住他,并有节奏地拍他双肩。很快,许军从抽泣变成放声大哭,那是撕心裂肺的哭。

  在这个时候,哭是最好的治疗,胡慎之只是继续有节奏地拍许军的双肩,让他好好放声哭了足足20分钟。

  分析:哭是最好的治疗

  如果遭遇亲人的离世,哭和哀悼是最好的治疗。

  在许军的案例中,撕心裂肺的哭是必需的,这意味着对失去的承认,而承认就是最根本的治疗。并且,在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,许军与当时的事件、当时的体验重新建立联系,而不再是隔离。很多时候,痛苦的情感和痛苦的事实之间的联系被阻断了几十年,我们以为这样做可以逃,但实际上无处可逃,因为这种痛苦就在你心里。

  其实,那几天来,虽然这些画面一直在脑子里盘旋,但因为许军从来没有哭过,这意味着这些画面从未真正进入许军的内心中,这其实是情感的隔离。而在哭声中,这种隔离消除了,情感与事件重新走向和谐,不再分裂。好的事实,我们要快乐,而坏的事实,我们要痛苦,这样的和谐才是对命运的真实接受。至于最坏的事实,即亲人的去世,我们会撕心裂肺地痛,这种痛,意味着对事实的承认和接受,而只有承认和接受了,我们才能去做告别。

  哀悼就是告别。哀悼意味着,“我们接受了他们的离去”。追悼会、周年祭奠、清明节等等,都意味着我们对亲人离世这一事实的接受和面对。只有这样,才能在最大程度上结束哀伤。

  案例:在那里向波波做一次告别吧

  等哭声低了一些后,胡慎之松开双手,再问许军:“我们一起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,好吗?”

  许军点了点头,开始了描述:当时,他们三个人都抓在轮胎上,突然间,波波向河里倒去,他大喊“救命”,许军伸出手,去拉他,但就在快拉到他的手时,波波一下子被水卷走了,“他看了我一眼,我还记得他的眼神,那么绝望,又那么充满渴望。”

  原来,这几天来,他的脑子里一直在盘旋着这些画面。等他把这些画面描述完,在胡慎之的授意下,许军的父母又向儿子认真地描述了其他一些事情,譬如许波是怎么被打捞上来的,是怎样下葬的,许波的父母——许军的伯父和伯母——又是怎样哭得死去活来,但他们现在恢复了平静。这些细节,许军的爸爸妈妈以前一直不敢对儿子讲,生怕会刺激儿子。许军也的确再次受到了“刺激”,听到一个又一个伤心处,他哭了一次又一次。

  等他的父母把这些细节讲完后,胡慎之问许军:“(许波落水的)那个地方,还敢去吗?”

  “不敢去。”许军说。

  “不,去一趟吧,让爸爸陪你去,在那里向波波做一次告别吧。”胡慎之说。

  当天晚上,胡慎之离开了许家,后来他知道,第二天,许军就走下了楼,开始和邻居说话,眼神也恢复了正常。再过了几天后,正好是许波的生日,许军在爸爸的陪同下,两人去了许波落水的地方,烧了纸钱,向水里投了一些许波喜欢的东西,然后大哭了一场。但从此以后,许军恢复了正常生活,在歇了近两个星期后,他又回学校上课了,而且在期末考试中成绩还有了进步。

  分析:为什么进行痛苦回忆?又为什么要拍打双肩?

  在这次非正式的治疗过程中,胡慎之有两点工作是一般人不注意的:第一,向许军描绘许波落水乃至死亡的种种细节;第二,拍打他的双肩。

  心理学中有一句名言,“整体大于部分之和”。这句话有着太多的含义,放到创伤性事件中就是,支离破碎的部分意味着伤害,而完整则意味着治疗。

  对于许波落水而溺死这一件创伤性事件,虽然许军是第一目击者,但他对这一事件仍然是只掌握着部分的信息。为了帮助他对这一事件达成整体性的了解,他父母及其他人应该告诉他整个事情的细节。

  这样做,看起来是非常令人伤心的,但一旦达成后,它却具有不可思议的治疗力量。也正是因为这一点,胡慎之在处理惠州车祸时,他建议老师和家长指导孩子们“相互诉苦”,其目的是在诉苦中相互帮助达成对整个事情的了解。

  拍打双肩则有特殊的治疗意义,其目的是通过拍打双肩唤醒大脑双半球。我们已经知道,左半脑偏理智,右半脑偏情绪,而在创伤性事件中,当事人会天然地倾向于隔离情感与理智。拍打左肩,就可以激活右半球的活动,拍打右肩,就可以激活左半球,而通过有节奏地拍打双肩,就可以帮助许军消除大脑两个半球之间的隔离。

  “不要小瞧这个动作,”胡慎之说,“它具有不可思议的治疗价值,可以有效地帮助当事人整理记忆中的碎片,将其变成有治疗价值的连续的整体。”

  在正式的治疗中,咨询师也常采用拍打当事人的双腿,或引导他晃动双眼,来实现类似的治疗作用。

  遭强暴女性,92%会发展成严重的心理障碍

  如果许军的案例再迟半个月处理,就可能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,因为情感和离职隔离得太久,处于青春期的他可能会发展成人格解体。

  “这是一次及时的心理危机干预,”胡慎之总结说,“其实,广州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,都需要及时的心理危机干预。”

  譬如,泥头车造成的系列车祸,以及一所大学的连环自杀案件,波及到的人都应该接受心理危机干预,在专家帮助下,坦然地回忆一下惨案的各个细节,将“支离破碎的有害片段整合成有治疗作用的连续整体”,最后对死难者集体做一次告别。

  “这些事情,需要一次大规模的危机干预,压下去不是办法,我们刻意不让大家回忆,那么就会化为一个个不连续的片断,在我们以后的生活中仍发挥巨大的伤害作用。我们应该去面对,并以烛光悼念,或各种各样的悼念仪式,做认真的告别。只有面对才能得到解脱,否认和逃避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。”胡慎之说。

  他强调说,那些目睹自杀现场或车祸现场的人,如果脑海里总是有一些细节在纠缠他们,那么,他们最好去做一下心理治疗。“请记住,一声尖叫,一声刺耳的碰撞声,意味着更大的伤害。”他说。

  曾经被强暴的女性也特别需要心理治疗,那些没有得到过心理危机干预的被强暴女性,其92%的人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,其表现就是特别没有安全感,而且特别敏感。

  譬如,一名32岁的女士,每当闻到松木的味道,就会莫名地焦虑。于是,她竭力避开一切有松木的地方,但这严重影响了她的生活。不得已,她才来做心理治疗。在治疗中,她终于明白,之所以如此敏感,是因为她曾在某所公园的一棵松树下被强奸。她刻意忘记这件事,并在意识上基本成功了,但她的身体却“记住”了这一事件。

  “被强暴意味着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生活,这会对前面提到的错觉造成巨大冲击,所以也具有极大的伤害性。”胡慎之说,“这并不仅仅是对身体的伤害,以及性的羞辱,它实际上造成了全面的伤害,让受害女性对整个人生是否有安全感产生颠覆性的怀疑。”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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