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与父母的联系被中断 头痛的问题可能是来自被堵塞的爱,通常是因为与母亲的联系被中断了。 看到你的脸,我便有这种感觉。
当某人年幼时爱多联系被中断,日后当他与别人建立关系时,例如与伴侣,爱被中断的回忆会再次重现,可能潜意识地通过身体的毛病,反映这份被中断了的联系。同时,当他遇上与联系中断时相同的情景,往往会再次中断联系。与其带着爱的联系去接触伴侣,他宁肯选择逃避,一个恶性循环便开始了,这是一个神经症的描写。神经症产生的地方正是爱被中断的地方,而神经症行为便是一个恶性循环的行为。
我的描述已经提供了解决方法,因为准确的描述是包含着解决方法的。但解决往往会带来恐慌,因为当一个人到达爱被中断的地方时,对他而言是非常痛苦的。这是一个最痛苦的经验,因为它连结着一股极度强烈的无助感。
约翰搬起他的椅子、坐在海灵格面前。海灵格按着他垂下的头,轻轻地向前向后按动着。
海灵格:颈部这个位置的力量流动受到中断,现在却可以顺畅流动了。
闭上眼,深呼吸,走回去,走回到你的童年——深呼吸,要有力,继续,用力呼吸,现在说,“求求你!” (求求你)大声点!(求求你)——大声点!(求求你)——对!继续这样,再大声点。(求求你)——好,继续做。(求求你)展开你的双臂,你可以抱住我。说“求求你!”(求求你)——你怎样称呼你母亲?(妈妈)
说“妈妈,求求你!”(妈妈,求求你)——“求求你,妈妈!”(求求你,妈妈)——“求求你!”(求求你)
用力地说。(求求你,妈妈)——大声。(求求你)——用尽全力。(求求你,求求你)
现在非常平静地说“求求你,妈妈!”(求求你,妈妈)—你现在感觉怎样?(很好)
在这个练习中,吸入是接受,呼出是付出,鞠躬也是一种付出。好了!到此为止。
家庭系统排列:母亲恐吓要和孩子一同自杀
在自杀事件中,自杀者的亲属常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,他们因为有亲人自杀而感到受辱。解决方法的第一步便是对哥哥说,“我尊重你的决定,并且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”。
“我接受你对生命作出的决定”。海灵格说,不!不!接受是一种赦免,由上赐予下的行为。但当你说“我尊重你的决定”,对方便没有被贬抑。
家族中谋杀和恐吓杀人的后果
某人如果在系统中杀人或企图杀人,他便丧失了在系统中的归属权。
一切严重的罪行,包括在自己系统以外发生的,犯罪者都会丧失归属权,杀人总是属于重罪。
罪过是不可挽回,也不能补偿的。但从罪过中获得的力量可使人做出伟大和善良的事情,会推动和解,但罪过没有因此消除。人如果可以正视他的罪过,他所获得的要比他得到的宽恕或做补偿来得更多。
丧失归属权的人必须离开
谁曾经在家庭内杀人和有杀人的念头,或者严重侵害其他人,他一定会失去归属权的,他要离开系统或遭受排除,否则另外一个无辜的家族成员便会代替他而受到排除。
有益与无益的问题
你对画面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会使画面消失,同时我和当事人对行动所需要的能量,也会被减弱。
如果我们开始去推测其他可能的动力,那么真实情况的能量便消失了。如果你描述出一个具体真实的个案,那么,我们便以具体真实的方法来处理,那样便会有能量。
这个问题是关于特娅的,她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。当你提出问题时,你的注意力便不再停留在特娅的个案上,而是转移到自己身上,注意力是放在知识上,而不在行动上。
治疗师在做家庭系统排列工作时的责任
寻找解决之道需要有正视真相的勇气。如果治疗师保持独立,知道有关在系统中产生作用的秩序,同时也同意系统的真相,他会有这份勇气。一个能了解系统秩序的人,便能看到解决之道。只要他做一点尝试,最后也会找到足够准确的解决方法,但最重要的,通常都是一目了然的。
每一次的解决方法都是新的、独特的,如果我只依照以往的经验中的排列做推测,便不能接触眼前的真相。这个工作中最重要的就是:要用全新的眼光去面对每个不同的情况。只有当我注意和尊重全部的家庭成员,尤其是那个背负重担的人,唯有当我正视并认出这个人时,我才能找到解决之道。这个人是最重要的决定性指针。
观察过程而非结果
最后的画面是经过多个步骤才找到的。通常的做法是:首先指出系统所趋向的极端结果,然后在多个步骤中找出一个好的解决之道,也就是排列出有秩序的画面。过程不能怠慢,要尽快达到目标,否则便会消耗能量。
在家庭系统排列中与其他人的牵连纠葛
当人们参与家庭系统排列时,他很快便会体验到被牵连纠葛在一个陌生的系统中。对于一个小孩,他日日夜夜生活在这个系统中,便更快地被牵连纠葛进家族的动力和感觉中。